傻毛卷成球吖

愿,
尘嚣渐远,你我不散。

非要叫一个ID的话,叫球球就行,我绞尽脑汁就想到这个●‿●

这个号只是为了给墨香的作品产粮或交友,所以不发除此以外任何东西。

说到就做到。

我只是个普通的墨香书粉,其实并不值得了解除此以外的任何信息。
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书友,一起快乐磕CP,不是粉丝或任何不平等关系。

暂不混圈!

我没有资格对任何喜欢我,想和我交朋友,认真读我文的人闹脾气。
我们是朋友!(划重点)


即使我们可能很多事情意见相左,但我仍会爱你。


文笔和画技一样青涩而笨拙,但我想表达出那些记忆的心是单纯美好的。
我很清楚我的水平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,承蒙各位厚爱不弃。

我也希望和每一位毛毛或者创作者一起进步。



把目前的文和灵感写完了就差不多退圈了。




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,但不代表你有伤害别人的权利。

「冰秋」天知路几分


🤍 病弱秋X乖巧幼冰







山中无历日,今年已经不知是我被师尊带上山的第几年。



师尊没有任何变化,他依旧常年困于病榻。

但我长高了,长大了,师尊看我的眼神,也越来越温柔,有时候甚至会有些迷离,仿佛看的并不是我。

我甘之如饴,并不在意。




如果真的能这样,就好了。






这几年里,那些少年也还是半夜来,但师尊有时需要额外置办些东西,我便半夜候着他们来。但自从那一晚后,只要我离开,师尊便会醒过来,拉着我的手或者衣角。


即使我轻声交代清楚要做什么,师尊也总是略带着些警惕的神色看着我,沉默小半会儿,才叮嘱我:“快去快回。”



我应下,便推开门出去和那几个少年打招呼,看几个人各自抱着东西正在院里忙活。

这些日子里, 我才发现,他们也没有变化,没有变老,没有长高,被岁月改变的,只有我。



见得多了,一来二去也自然知道了名字,他们也是师尊的徒弟。




为首的少年叫明帆,还是师尊的第一个徒弟……


我无意间问他,师尊还有多少徒弟时,他总有些落寞,扯些其他话:“我们清静峰可是苍穹山第二峰,师尊和···”



只要提到“清静峰”“苍穹山”,他就会盯着我看好半会儿,我猜,他应该是很为难,不知道怎么开口,我便不问了,再后来,他一开口,我就直接拒绝。


我心里有答案了,或者说我想明白了,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,我一点都不好奇,师尊在遇到我之前的事或者人。




和师尊他说的一样,只要我现在陪着他好好养病,就很好了。








第一次见我就红了眼的那个少女,叫宁婴婴,是我的师姐。


她来的少,人也很好,但我见了她,总是有些别扭。

她每次来拉着我,总会问我,师尊这几日身体好些没有?有没有吃东西?我最近过得好不好?



我如实回复她,师尊有好好吃药,但饭食还是吃不下去。 她听了,担忧地望向屋内,沉默很久,又接着问我:“冰河你呢?最近过的好吗?”


师尊过得好,我就过得好。






其他的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

我交代完要填补的东西后,不做停留,便回了屋,我靠在门后,听着外面人声减弱,以及我知道,久久不愿离去的宁婴婴站在院子里 ,隔着窗纸的注视着屋内,而我站在屋内,隔着屏风,注视着床上的身影。


她在期待什么?或者我在等待什么?


又站了好一会儿,明帆轻轻唤了一句:婴婴,走吧。




她走了。







床畔,师尊似乎久未等到我,也唤着我:“冰河,进来了吗?怎么不过来?”


我应着绕过了屏风,便看着床边撑着坐起来的师尊。晃动的烛光下,给他久未见光的苍白皮肤染上一层柔色,眼眸里倒映出我的身影,只有我一个。我走到床边,蹲了下来,刚拿起了床边的碗盏,师尊瞧了一眼淡黄的安神汤药,微抿着唇,摇着头拒绝。我点头,状似并不在意般低声说:“下次师尊若是想见见师兄师姐··”


“不想。”我还没说完,他极不在意地拒绝了我:“我也不想回去,在这里很好,我困了,睡吧。” 他牵着我的手指,引着我上床。

我随着他的意思,乖顺地躺在了他的身边,瞧着他的眼。





烛火灭了,月光堪堪透过床帘,一抹冷光,撒在了师尊的脸颊上。他没闭眼,就这样望着我,我们对视了很久,他才开口:“冰河。”


“嗯。”




我回了,他依旧盯着我,也等待着什么。


渐渐地,眼中渗出疲惫,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出声:“你叫我清秋···还有阿垣···”





“清秋。”我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枕边的手,又安静了些许,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唤了一句:“阿垣···睡吧”




师尊睡了。







我睡不着。


我想了一整晚,是不是很早以前,师尊也和一个叫洛冰河的人,躺在床上,这样唤过彼此,甚至更多···




我不全是嫉妒,更多的是感到孤寂。








那,洛冰河呢···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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