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,
尘嚣渐远,你我不散。
非要叫一个ID的话,叫球球就行,我绞尽脑汁就想到这个●‿●
这个号只是为了给墨香的作品产粮或交友,所以不发除此以外任何东西。
说到就做到。
我只是个普通的墨香书粉,其实并不值得了解除此以外的任何信息。
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书友,一起快乐磕CP,不是粉丝或任何不平等关系。
暂不混圈!
我没有资格对任何喜欢我,想和我交朋友,认真读我文的人闹脾气。
我们是朋友!(划重点)
即使我们可能很多事情意见相左,但我仍会爱你。
文笔和画技一样青涩而笨拙,但我想表达出那些记忆的心是单纯美好的。
我很清楚我的水平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,承蒙各位厚爱不弃。
我也希望和每一位毛毛或者创作者一起进步。
把目前的文和灵感写完了就差不多退圈了。
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,但不代表你有伤害别人的权利。
🤍 病弱秋X乖巧幼冰
一
我有个师尊。
他长得好看,细梁薄唇,常穿一身素白,披肩长发,如墨如缎,将自己藏于山中小院。
而我是师尊捡回来的孤儿。
他总说,那日,幸好瞧见了我,不然他会死在那山里……
我觉得很奇怪,明明是他救了我。
我无家可归,他说他是修仙的,我便直接跪了下来拜师,双手奉上茶盏,求他赐名,可好一会儿,我手都有些发酸了,也没得回应,我也不敢抬头看他。
其实当个仆从也不是不行。
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,什么身份都行。
我还正这样想着,他却突然抱住了我,埋首在我肩颈,我手里的茶水洒了一地。
良久,
师尊说他叫沈清秋。
师尊说我叫洛冰河。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,即使叫的可能并不是我。
但我很高兴,能留下来了。
我刚来院子里,就看见灶上堆了很多鲜肉蔬果,我做给师尊吃,他就笑着说,他是仙人,不食人间烟火。
瞧着师尊平日的模样,一身皦月色,虽是有些素,但遮不住师尊身姿高挑,长眉舒展,半睁双眸,唇色浅白,真有些画卷里神仙的模样,可笑我真的傻,还真信,便自己吃给师尊看,给他一一细数人间珍馐。
后来,师尊带我到院子里,将草药一一指给我看,告诉我各个药草每服取多少量熬煮。
我才知道,师尊他病得很重,每日都服药,十几种药草,添上三海碗水熬成一小盅,乘进白瓷碗里,我闻着便想吐,这样一日三次,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吃其他东西呢……
院子里推开门,全是苦药味儿,就连师尊身上也总是清苦酸涩的药味儿,我日日打扫,给师尊沐浴更衣,依旧散不去,洗不掉,难闻地很…我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。我想带师尊出去走走,祛祛病气也好,他总拦着我说,在床上躺着挺好的,出来太累。
他做什么总要我陪着,睡着的时候我就在院子里晒草药,煮药,他醒着我就坐在床边看书或者在窗前写字,只要他随时能看见我就行。
我不知道他担心什么,这山里好像也没什么怪物。
我也从未跑出去过 ,我知道须得听话,不给师尊惹麻烦。
其实,我开始还担心过家里吃食没了,或者师尊的药草熬完了,我还是得冒险下山。后来发现,我的担心十分多余,院子周围似乎被施了什么法术,只能进不能出,但也好像会无限补给,只要什么东西用完了,第二天起来,保准又是满满当当的。
我问师尊,他总说是他变的,让我别多想。
鉴于之前神仙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借口被我看透,我开始担心起来,不会是师尊自己晚上偷偷搬回来的吧……这念头一出,吓得我一夜没睡,就想看看到底是真变出来的,还是师尊逞强。
结果等到了后半夜,谜底揭晓了,不是法术,也不是师尊,是好几个与我瞧上去大不了几岁的青衣少年,半夜搬上山的。
被我抓了个正着。
他们慌张急了。
看见我,就像是老鼠看见猫,躲得飞快,慌忙间还打翻了一盆我才晒好的麦冬。
他们慌慌张张地闹,我登时有些烦躁,正打算开口喝人,发现一个穿着青黄短衫的少女,看着我,逐渐红了眼眶,我的怒火在她的视线里逐渐熄灭。
自然,这番动静惊醒了浅眠的师尊,看着他来不及披上外衫,连鞋袜都没套,赤着足就扶着门框走了出来,从屋里叫着我的名字寻到了屋外:“冰河!”
我连忙应道,前去扶住他。
他显然没想到,这院子廊下站了好几个人,神色有些恍惚。
那几个少年也跟着呆在原地,望着我师尊没说出话。
半响,在那少女的一声哽咽:“师尊……” 才缓过神来,我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师尊肩头,他却侧头微微笑着望着我,在众人面前牵住了我的手,柔声道:“夜里风大,我们进屋睡吧。”
又转头对着廊下的几人,神情淡然:“你们也回去歇息吧…”
没等任何人回话,拉着我的手进了屋。被子掉了一半在床脚踏前垂着,我让师尊坐在床边,蹲在床起将被子抖了抖铺好,又转身去熄了灯,跟着师尊上了床榻。
我躺下后,便闭上眼,没敢和师尊对视。我不认识他们,看师尊也好像和他们并不熟,
可,
那天晚上,师尊的手怎么都捂不热。